幾日下來,神里夫人也算是重新熟悉了手上的工作。
傍晚,她被蘇玉叫到了房間里。
順便強調一下,是工作的房間,並非是私人住所。
「不知大人叫我前來所為何事?」
大廳很寬敞,對於此處神里夫人也很熟悉。
而且自從答應了蘇玉的要求後,她整個人都直接輕鬆了下來。
就像是一件猶豫不決的事情一直困擾着她,如今破罐子破摔,反倒有種泰然之感。
她來到蘇玉身前,安靜的立在一旁。
不過眼神卻頗有些好奇,不知道對方在案桌上搗鼓着什麼。
「好了,你過來試試。」
蘇玉放下手中的工具,示意對方靠近些。
神里夫人點了點頭,走到近前來默默坐下,眼睛看向了蘇玉手裡拿着的東西。
一塊玉佩?
之前他就是在雕刻這麼個東西么?難道是送給自己的?
她一邊思索,一邊乖巧接過對方手中的玉佩。
剛一入手,一股溫暖的氣流就順着指尖流入她的身體里。
這道氣流十分柔和,細細的滋養着她的身體,她感覺自己工作一天後的疲勞之感都退去了不少。
「如何?」
「感覺很奇妙,身體很…舒服。」
舒服二字剛剛出口,她又覺得自己有些失言放浪了,連忙補充道。
「我的意思是,很溫暖,很治癒,感覺一天的疲勞都沒有了。」
「哈哈哈哈,那就行,我還怕沒什麼作用呢。」
蘇玉笑呵呵道。
這玉佩只是普通的玉,但是那上面雕刻的花可不是普通的花。
那是他利用生命權柄的力量所雕刻而成的,本意是為了治療神里夫人的身體。
他可不想對方如同原著一樣英年早逝,這可是他摸魚的基礎。
這如水般的年紀,不應該就此凋零。
不過蘇玉對於生命的真諦把握不到精髓,使用出來的權能力量也是半斤八兩,並不如空間與時間的權柄好用。
不過還好,縱然是一點點的力量,本質也是極高,對於普通人來說也是大補之物。
「你以後就隨身帶着它,對你的身體有好處。」
「現在嘛,我再幫你檢查檢查身體的狀況。」
「檢查…身體…」
神里夫人還是有些猶豫。
「過來。」
蘇玉一隻手搭在她手臂上,不容拒絕,一把將她拉近。
她一個恍惚,就直接栽到了對方懷裡。
成熟的水蜜桃氣息飄蕩在空氣中,讓蘇玉一陣想入非非。
神里夫人略微掙扎着想要起身,卻是被一隻堅實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。
「先從頭部開始。」
耳邊傳來了蘇玉清朗的聲音,他的手也沒閑着,說做就做,開始撫摸起對方的頭部。
隨着檢查的大手不斷遊走,神里夫人的面色也逐漸變得更加羞紅。
有時候偶爾會碰到一些敏感部位,比如說耳垂後方、脖頸之處等等。
她也不想再掙扎了,只能像個鴕鳥一樣把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起來。
大手順着背頸遊走一路向下。
先是經過略顯單薄的背部,再到盈盈一握的小腰,再到富有彈性的臀部,還有那雙修長的**,以至於後面的腳掌,手掌心,胸腹,口鼻等等。
蘇玉剛開始還有些心不在焉,不過隨着檢查的深入,他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。
他低頭看了一眼對方爬滿全身的紅暈。
這氣色看起來是不錯,不過內里卻已經千倉百孔,難怪會…
這已經不是病了吧?這應該是…下毒?
哪個狗日的這麼陰損?連兩個孩子他媽也不放過,太缺德了。
蘇玉此時內心蒙生出了一股殺意,搞我的人?找死!
埋在蘇玉懷裡的神里夫人似有所感,慢慢抬起頭來,兩隻水汪汪的眼睛裏流露出迷惑的神色。
「咳咳,你身體還算不錯。」
「身體…不錯。」
神里夫人羞意上頭,竟然顫巍巍的掙脫了開來,不過還未站起來,又被蘇玉拉了下來。
「不過還是需要調養,光這個玉佩作用不大,還是要配合我的秘葯,才能更好的滋養你的身體。」
「另外,你以後的一日三餐都與我一起吃。」
「知道了嗎?」
蘇玉的話語很輕,帶着莫名的意味,咬着對方的耳朵說出口。
隨後,他伸手解開她衣物最上面的扣子,另一隻手按到對方頭上,輕輕用力。
對方掙脫不過,也順勢摞了摞位置,低下頭去。
「嗯。」
蚊蟲蠅叮般大小的回復聲,表明聲音的主人現在不便說話。
一小時後,蘇玉完成了對方的交代,然後放她出了門去。
神里夫人整理了一番自身妝容,發皺的衣物,再微微調整自身的情緒,然後才慢慢回到自己的房間里。
不過另她意外的是,兩小隻現在居然沒睡着。
「母親大人。」
「是綾人啊。」
「母…母親。」
「綾華乖。」
神里夫人露出了溫柔滿意的笑容。
「母親是還在加班嗎?這麼晚了才回來。」
「是啊,社奉行大人找我有些事情,所以多熬了一會兒。」
「辛苦您了。」
神里夫人微微點頭,這孩子突然變得懂事多了,不往她這麼費心。
不過說道辛苦,她揉了揉自己小嘴兩側的腮紅,今天確實是有些辛苦的。
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,不知道怎麼的,明明很是抗拒,不過等所有的事情都做了後,又覺得回味無窮。
她都感覺自己身心都年輕的不少。
「綾人,你也早些去歇息吧。」
「今日你也做了不少事情,跟着十兵衛跑了不少地方。」
「是,孩兒告退。」
剛踏出門去,小綾人又突然折返回來,鄭重說道。
「還請母上大人知曉,孩兒定會不懈努力,重振神里家。」
「這孩子…還是這麼的倔強。」
神里夫人笑罵道,隨後也是搖了搖頭。
「罷了罷了,我也努力一些吧。」